第157章 究竟把我当做什么?_权宠,奸相的至尊毒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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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7章 究竟把我当做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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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157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?

  永宁城的人,基本都知道这位太医令的命有多金贵。

  基本留等同于,华岸在,老皇帝在。

  如此情形下,还来杀他的人,也是司马昭之心,人尽皆知了。

  华岸这时候倒是动作极快,手上一水儿的银针抛出去,前面四五人便接连中了招。

  夜色有些昏沉,然后一阵蓝色火焰过后,众人便都站在了一片狼藉之中。

  满院的花枝乱横,这地方像是刚被打劫过一样,月色朦朦胧胧的,找不清来人的面容。

  只能看见那一群黑衣刺客都蒙着脸,“先杀那男的。”

  目标也十分的明确。

  华岸看了陈云诺一眼,轻声说,“你先走吧,我不会跑的。”

  低头捡起了地上的软剑,杀气凌冽的朝黑衣人发出攻势。

  陈云诺强撑了那么久,隐隐有一股猩甜直冲喉头。

  到底是不如从前了。

  即便是凝神丹,也撑不了多久。

  黑衣人的数量不少,华岸方才连保命的金针都用在她身上了,眼看也撑不了多久。

  陈云诺慢斯条理的开始卷袖子,华岸正同那群人缠斗着,抽空看过一眼,不由得大惊,“走啊。”

  明明是她要杀他。

  看起来,还像是要生离死别一样。

  陈云诺觉得可笑。

  袖子差不多卷好了,她提着剑纵身一跃只逼在中心指挥的那人。

  擒贼先擒贼王。

  多年没动过手,陈云诺这速度倒是没有慢下来多少,几个起落之间,剑尖已经抵在了那个为首的黑衣人后背,“阁下来得不是时候。”

  那人身形一僵,一时没有反应。

  陈云诺语调清冷,“华岸的命,是我的。”

  身形高大的男子猛地回过头来,眼眸里竟掺杂了一丝难言的喜悦,甚至忽略了陈云诺的剑尖还抵着他的要害。

  他说,“是你……”

  朦胧的月色,只能隐约照出人的眉眼和轮廓。

  陈云诺出来的急,应该说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带面纱,永宁城里的人能见的、不能见的,她都已经见过。

  完全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。

  但是眼前这个人,显然不属于永宁城。

  她的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,饶是那人飞快的避了避,还是被刺中了左肩。

  霎时间,血流如注。

  正围攻华岸的那几个黑衣人纷纷紧张的看了过来,“爷!”

  陈云诺怒火正盛,径直抽出长剑,那人连退数步,沉声道:“动手,不必管我!”

  自己性命不保的情况下,竟然还想着先杀华岸。

  她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人。

  手上的招式也越猛,那人好像是反应过来,空手来夺她手掌长剑,几个来回竟然丝毫落下风。

  反而死陈云诺隐隐有些支撑不住。

  那人趁机一把反扣住了她的手腕,长剑“咣当”一声落地,“我只要华岸的性命,姑娘既然也要杀他何不坐享其成?”

  陈云诺右手一扬,猛地被人那人握住。

  他还想再说什么,肌若凝脂的手腕上忽然窜出一条碧影,在他手上咬了一口。

  几乎是微不可察的一点疼痛,那人却渐渐的站立不稳,他强行撑住心神,“这是什么?”

  陈云诺抽回手,轻飘飘的退了他一把。

  轻而易举的就将人推到在地,“我最不喜欢别人抢我的东西,包括人命。”

  她俯身去解那人脸上的黑布,旁边几个黑衣人却同时掠了过来,将人扶着退出好几步,“你是何人?”

  陈云诺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没应声。

  只是看那人一双浅色眸子深思了片刻。

  “爷,您怎么了?”那人已然站立不稳,身边几个都慌了神。

  她逗弄着腕上的小碧玺,转眼间就有一道银光劈了过来。

  陈云诺道:“若我死了,他也活不过三天。”

  那些个人都顿住,只能请示那人的意思,“爷……”

  “解药给我。”

  她淡淡道:“没有,你们若是想主子活命,倒不如早些去寻大夫。”

  一袭素衣的美人儿站在乱花残树中央,眉眼被白月光微微点亮,只余唇边一点凉薄笑意,可望而不可即的人间角色。

  华岸大步走到她身侧,“你怎么样?”

  说话间,又朝那些人撒了一波银针,硬生生将人逼的飞身而退。

  那黑衣人强撑着看了陈云诺一眼,“我还会来找你的。”

  “若你还有命在。”她浅笑自若,“静候登门。”

  这些人来的快,走的也极快。

  这一处,只剩下两人相对而立。

  华岸看起来有些狼狈,他从前总被姑娘们追的这样狼狈,着实不算是多新鲜的事。

  陈云诺抬袖,不着痕迹的擦去唇角渗出的血迹。

  两人忽然都沉默了。

  过了许久,华岸才道:“你身上还有什么毒药吗?”

  陈云诺没说话。

  她从来都不是个安静的人。

  沉默的时候,会让人感觉血脉都被冻住一样。

  华岸看着,勉强笑了笑,“你的七日暖可练成了?给我下这个吧,死的没那么容易。”

  “没有。”

  七日暖只有一半的药方,她摸出一个白玉瓶子,“云梦生吧,慢性毒入骨髓到发作,你要的半年,刚好。”

  华岸接过去,倒出一颗直接吞了下去。

  “多谢。”

  他抬脚朝屋里走去。

  陈云诺转身出了院子。

  月光清冽,将两人的身影拉的极长,再也照不出两人两小无猜的从前。

  华岸进了屋子,背靠着房门渐渐滑了下去。

  整个人坐在地上,满室的黑暗,他双手都捂着脸,拼命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从前。

  “师兄,你再不收敛点,信不信师父能把你卖了?”

  “师兄啊,你再到处惹桃花,我就让顾诀削你,光削脸……”

  “师兄、师兄……”

 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穿过了指缝,华岸痴痴的笑起来,“回来了,真好……真好。”

  还有半年。

  只有半年了。

  ……

  陈云诺走出院门,忽然一阵猩甜上涌,扶着门前的石狮子才勉强站住。

  重重屋檐都成倒影,她隐约已经分不清。

  眼前忽然映出了一个衣袂飘飘的人影,一步步朝她走近。

  她没有抬头,身形微微一僵。

  “天色已晚,夫人,回家吧。”

  顾诀声音淡淡的,听不出喜怒。

  越是这样,陈云诺越觉得不对劲。

  凤眸轻轻一抬,看着眼前这人,顾诀取出来一方锦帕,轻轻擦去了她额间的细汗。

  温柔细致的模样,让人移不开眼。

  陈云诺强行咽下了侯间的猩甜,笑着说:“你醒的这么早。”

  拉着他的手,一步步朝右相府走去。

  身后的一切好像都被隔绝开来,她走的有些吃力,凝神丹的效力正在逐渐散去,凤眸看着前方。

  她不回头。

  怕一回头,就忍不住泪流。

  “一一,你真的觉得我对你毫无用处?”

  顾诀拉住了她,静静站在大街上。

  耳畔是穿行而过的风声,陈云诺望着那双清冷的墨眸,很想说不是。

  终究还是,“那么,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用你呢?”

  她笑得有些虚弱,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身上,在他耳边亲昵又残酷的问:“顾相大人,能够容忍我杀了唯一能保住皇帝性命的太医令吗?”

  从一开始,陈云诺便不敢再同他纠缠。

  可是上天太过弄人。

  如今的顾诀,再不是从前简单的少年。

  他身上背负着东临的重担,若是老皇帝归天,一朝天子一朝臣。

  权倾朝野的右相,又会得到新皇怎样的对待?

  她不敢让顾诀做这样的选择,也不想让他走到这一步。

  顾诀轻轻的拥着她,“有何不可?”

  这四个字在她耳边不断围绕着。

  陈云诺彻底惊住,看着眼前这清隽雅致的年轻右相说不出话来。

  他说:有何不可?

  顾诀飞身掠过长街,几乎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功夫,就已经回到右相府,柳暗花明那几人还想要上前看看情形。

  东风小住的房门已经被一阵风似得的带上。

  把众人都隔绝在外。

  “陈云诺。”顾诀几乎是咬牙喊着她的名字,在这红罗账飘扬的榻前,“在你心中,究竟把我当做什么?”

  夫君。

  欢喜了半生的人。

  陈云诺一时间没有回答。

  她自己想来,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
  大抵没有一个妻子,会瞒着自己的夫君去杀人。

  也没有谁,会放着这样的心上人,去嫁别人。

  “顾诀。”

  陈云诺轻声喊他的名字,却说不出别的什么来。

  凝神丹的副作用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,意识也渐渐的变得模糊。

  可是,她的顾诀好像生气了。

  她只能保持仅剩的神智,一声声的喊,“顾诀。”

  “顾诀……”

  “顾诀。”

  从前少年生气的时候便闷着,她在身边一声声的唤他,等到喉咙干了,嗓子有些哑了。

  他停下原本的事情,去泡新茶。

  也就意味着不那么生气了。

  体温越来越冰凉,血液都几乎要被冻住,连着她的意识也变得十分模糊。

  顾诀没有应声,伸手脱去了衣衫,连带着她身上的也一件件除去。

  红罗账里,微风徐徐。

  他慢斯条理的用腰带把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,一圈圈的绕着。

  陈云诺模模糊糊的睁大了凤眸,有些迷茫的看着他,“做、做什么?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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